小梁州·篷窗风急雨丝丝
[元代]:张可久
篷窗风急雨丝丝,闷捻吟髭。淮阳西望路何之?无一个鳞鸿至,把酒问篙师。
迎头便说兵戈事。风流再莫追思,塌了酒楼,焚了茶肆,柳营花市,更呼甚燕子莺儿!
篷窗風急雨絲絲,悶撚吟髭。淮陽西望路何之?無一個鱗鴻至,把酒問篙師。
迎頭便說兵戈事。風流再莫追思,塌了酒樓,焚了茶肆,柳營花市,更呼甚燕子莺兒!
“小梁州·篷窗风急雨丝丝”译文及注释
译文
急风扑打着篷窗,细雨丝丝,愁闷难遣只有捻须思索,吟诗填词。西望淮阳,今日要到哪里去?盼不到一封书信来,端着酒杯向船夫问一个底细。船夫一开头就说兵戈战事。告诉我风流已成往事,不要再去回忆追思,酒楼坍塌了,茶肆也被烧成灰,歌台妓院成了军营,往日的歌妓舞女再也找不到了。
注释
小梁州:正宫曲牌。分上、下片,在散曲中较少见。句式:上片七四、七三四,下片七六、三三、四五。
闷捻吟髭:因为愁闷难遣,而捻着胡须思索吟诗。
路何之:路怎样走。
鳞鸿:即鱼雁传书,代书信。
篙师:船夫。
柳营花市:喻指歌楼妓院,妓妇女居住。
燕子莺儿:比喻歌妓。
元代·张可久的简介

张可久(约1270~1348以后)字小山(一说名伯远,字可久,号小山)(《尧山堂外纪》);一说名张可久肖像(林晋生作)可久,字伯远,号小山(《词综》);又一说字仲远,号小山(《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庆元(治所在今浙江宁波鄞县)人,元朝重要散曲家,剧作家,与乔吉并称“双壁”,与张养浩合为“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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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可久的诗(230篇)〕
唐代:
李世民
和气吹绿野,梅雨洒芳田。
新流添旧涧,宿雾足朝烟。
雁湿行无次,花沾色更鲜。
对此欣登岁,披襟弄五弦。
和氣吹綠野,梅雨灑芳田。
新流添舊澗,宿霧足朝煙。
雁濕行無次,花沾色更鮮。
對此欣登歲,披襟弄五弦。
宋代:
孙道绚
月光飞入林前屋,风策策,度庭竹。夜半江城击柝声,动寒梢栖宿。
等闲老去年华促,只有江梅伴幽独。梦绕夷门旧家山,恨惊回难续。
月光飛入林前屋,風策策,度庭竹。夜半江城擊柝聲,動寒梢栖宿。
等閑老去年華促,隻有江梅伴幽獨。夢繞夷門舊家山,恨驚回難續。
元代:
偰逊
一夜山中雨,林端风怒号。
不知溪水长,只觉钓船高。
一夜山中雨,林端風怒号。
不知溪水長,隻覺釣船高。
宋代:
范成大
隤云暧前驱,连鼓讧后殿。
骎骎失高丘,扰扰暗古县。
白龙起幽蛰,黑雾佐神变。
盆倾耳双聩,斗暗目四眩。
帆重腹逾饱,橹润鸣更健。
圆漪晕雨点,溅滴走波面。
伶俜愁孤鸳,飐闪乱饥燕。
麦老枕水卧,秧稚与风战。
牛蹊岌城沉,蚁隧汹瓴建。
水车竞施行,岁事敢休宴。
咿哑啸簧鸣,轣辘连锁转。
骈头立妇子,列舍望宗伴。
东枯骇西溃,寸涸惊尺淀。
嗟余岂能贤,与彼亦何辨?
扁舟风露熟,半世江湖遍。
不知忧稼穑,但解加餐饭。
遥怜老农苦,敢厌游子倦?
隤雲暧前驅,連鼓讧後殿。
骎骎失高丘,擾擾暗古縣。
白龍起幽蟄,黑霧佐神變。
盆傾耳雙聩,鬥暗目四眩。
帆重腹逾飽,橹潤鳴更健。
圓漪暈雨點,濺滴走波面。
伶俜愁孤鴛,飐閃亂饑燕。
麥老枕水卧,秧稚與風戰。
牛蹊岌城沉,蟻隧洶瓴建。
水車競施行,歲事敢休宴。
咿啞嘯簧鳴,轣辘連鎖轉。
骈頭立婦子,列舍望宗伴。
東枯駭西潰,寸涸驚尺澱。
嗟餘豈能賢,與彼亦何辨?
扁舟風露熟,半世江湖遍。
不知憂稼穑,但解加餐飯。
遙憐老農苦,敢厭遊子倦?
明代:
刘基
风驱急雨洒高城,云压轻雷殷地声。
雨过不知龙去处,一池草色万蛙鸣。
風驅急雨灑高城,雲壓輕雷殷地聲。
雨過不知龍去處,一池草色萬蛙鳴。
宋代:
孟元老
仆从先人宦游南北,崇宁癸未到京师,卜居于州西金梁桥西夹道之南。渐次长立,正当辇毂之下。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习鼓舞;班白之老,不识干戈。时节相次,各有观赏。灯宵月夕,雪际花时,乞巧登高,教池游苑。举目则青楼画阁,绣户珠帘。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目,罗绮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八荒争凑,万国咸通。集四海之珍奇,皆归市易;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花光满路,何限春游;箫鼓喧空,几家夜宴。伎巧则惊人耳目,侈奢则长人精神。瞻天表则元夕教池,拜郊孟享。频观公主下降,皇子纳妃。修造则创建明堂,冶铸则立成鼎鼐。观妓籍则府曹衙罢,内省宴回;看变化则举子唱名,武人换授。仆数十年烂赏叠游,莫知厌足。
一旦兵火,靖康丙午之明年,出京南来,避地江左,情绪牢落,渐入桑榆。暗想当年,节物风流,人情和美,但成怅恨。近与亲戚会面,谈及曩昔,后生往往妄生不然。仆恐浸久,论其风俗者,失于事实,诚为可惜。谨省记编次成集,庶几开卷得睹当时之盛。古人有梦游华胥之国,其乐无涯者,仆今追念,回首怅然,岂非华胥之梦觉哉?目之曰《梦华录》。
然以京师之浩穰,及有未尝经从处,得之于人,不无遗阙。倘遇乡党宿德,补缀周备,不胜幸甚。此录语言鄙俚,不以文饰者,盖欲上下通晓尔,观者幸详焉。
绍兴丁卯岁除日,幽兰居士孟元老序。
仆從先人宦遊南北,崇甯癸未到京師,蔔居于州西金梁橋西夾道之南。漸次長立,正當辇毂之下。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習鼓舞;班白之老,不識幹戈。時節相次,各有觀賞。燈宵月夕,雪際花時,乞巧登高,教池遊苑。舉目則青樓畫閣,繡戶珠簾。雕車競駐于天街,寶馬争馳于禦路,金翠耀目,羅绮飄香。新聲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調弦于茶坊酒肆。八荒争湊,萬國鹹通。集四海之珍奇,皆歸市易;會寰區之異味,悉在庖廚。花光滿路,何限春遊;箫鼓喧空,幾家夜宴。伎巧則驚人耳目,侈奢則長人精神。瞻天表則元夕教池,拜郊孟享。頻觀公主下降,皇子納妃。修造則創建明堂,冶鑄則立成鼎鼐。觀妓籍則府曹衙罷,内省宴回;看變化則舉子唱名,武人換授。仆數十年爛賞疊遊,莫知厭足。
一旦兵火,靖康丙午之明年,出京南來,避地江左,情緒牢落,漸入桑榆。暗想當年,節物風流,人情和美,但成怅恨。近與親戚會面,談及曩昔,後生往往妄生不然。仆恐浸久,論其風俗者,失于事實,誠為可惜。謹省記編次成集,庶幾開卷得睹當時之盛。古人有夢遊華胥之國,其樂無涯者,仆今追念,回首怅然,豈非華胥之夢覺哉?目之曰《夢華錄》。
然以京師之浩穰,及有未嘗經從處,得之于人,不無遺阙。倘遇鄉黨宿德,補綴周備,不勝幸甚。此錄語言鄙俚,不以文飾者,蓋欲上下通曉爾,觀者幸詳焉。
紹興丁卯歲除日,幽蘭居士孟元老序。
清代:
邵瑞彭
十二楼前生碧草。珠箔当门,团扇迎风小。赵瑟秦筝弹未了,洞房一夜乌啼晓。
忍把千金酬一笑?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锦字无凭南雁杳,美人家在长干道。
十二樓前生碧草。珠箔當門,團扇迎風小。趙瑟秦筝彈未了,洞房一夜烏啼曉。
忍把千金酬一笑?畢竟相思,不似相逢好。錦字無憑南雁杳,美人家在長幹道。
清代:
王国维
南国秋深可奈何,手持红豆几摩挲。
累累本是无情物,谁把闲愁付与他。
南國秋深可奈何,手持紅豆幾摩挲。
累累本是無情物,誰把閑愁付與他。
南北朝:
萧衍
谁言生离久,适意与君别。
衣上芳犹在,握里书未灭。
腰中双绮带,梦为同心结。
常恐所思露,瑶华未忍折。
誰言生離久,适意與君别。
衣上芳猶在,握裡書未滅。
腰中雙绮帶,夢為同心結。
常恐所思露,瑤華未忍折。
五代:
孙光宪
留不得,留得也应无益。白纻春衫如雪色,扬州初去日。
轻别离,甘抛掷,江上满帆风疾。却羡彩鸳三十六,孤鸾还一只。
留不得,留得也應無益。白纻春衫如雪色,揚州初去日。
輕别離,甘抛擲,江上滿帆風疾。卻羨彩鴛三十六,孤鸾還一隻。